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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被邪教囚禁的性奴少女】

古典武侠 4075 0 2025-11-9 00:25:25
我现身于被黑暗所笼罩的囚室。  这里没有窗户,没有照明设施,仅有的铁门被紧紧锁着,纯碎的暗让人无法分辨时间流逝,仿佛是独立于世界的之外的一个黑色的空间。  「嗯……啊……」  从黑暗中传来微微的喘息声。  要有光。  我心中微微一动,光便出现了。  眼前,一名少女以双手背在身后的,奇特的姿势趴在地上。  她的面孔尚且稚嫩,眼睛紧闭,脸上挂着几道泪痕,绯红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上,细嫩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着情欲的红色,手脚纤细得仿佛一捏就会折断。  多么惹人怜爱,同样的,又多么让人想弄坏。  「呜……嗯啊……」  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太不舒服,她挣扎着想动一下身体,但在泄出几丝呻吟后,又放弃了。  她的手被沉重的透明手铐死死地固定在身后,就连抬一下手臂都要费尽全身力气。这副镣铐同时也禁锢住了她的魔力,使其任人宰割。  这两年内,只有特殊需要的时候,才会调整锁链的长度,将她摆成其他姿势,而其他时候,她都不得不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,虽然双手仍存在,却无法用它们做到任何事。最开始,她还尝试着挣扎,但现在也许是放弃了吧,偶尔移动身体只是为了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。  每天的食水中都放着强力媚药,身上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方也都贴心地涂上了液体春药,加上体内用恰到好处的频率震动着的淫具,她的身体被迫着一直维持在兴奋却又到达不了顶点的状态,永不止歇。此时,即使是处在一场凌虐导致的半昏迷中,她的口中也时不时地漏出几丝呻吟,一呼一吸间,都是情欲的气息。  醒来吧。  我这么想着,少女便睁开了眼睛。  「你……嗯……啊……」  软糯的,带着一点哭腔的少女嗓音,又混着压抑着的情欲。  我将自己是怎样的存在输入了希雅的脑海,她一瞬间露出了惶惑的表情,但在意识到我是这世上唯一有能力救她的存在后,立刻挣扎转向我的方向:「求……啊……求求你……嗯……救……啊啊……」  话还没有说完,她便死死咬住了下嘴唇,将呻吟吞了回去,白皙的脸上染上更深的红晕。  只是这样些微的挣扎,她体内的淫具便给予其不能忍受的刺激。  「求……」缓了半晌,她再次不放弃地向我求救。  我蹲了下来,在更近的距离凝视她的脸庞。  她的眼中盛满泪水,但使劲瞪大了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,绯红色的眸子在眼泪的映衬下,仿佛沾着露水的红宝石。  「你知道吗……」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「你这样真的很好看。」  「什……?」  「这世上所有事情的发展,都是我决定的。」  她的面色突然变的惨白,大概是明白我话中隐含的意思了。  「你看过你现在的样子吗?」  我心念一动,一面镜子便出现在囚室中,虽然灯光昏暗,但却清楚地映出了她现在的样子。  「不……」  希雅立刻闭上了眼睛。  「睁开,好好看看自己,我差不多也对你腻味了,要是这次做的让我满意,就救你。」我冷淡地说道。  「呜……」她犹豫了片刻,又睁开了眼睛,畏畏缩缩地向镜子看去,也许是被镜中自己淫乱的样子刺激到,她的脸变得更红。  「好看吗?」  「好……好看……」沉默了一会儿后,她咬着牙憋出这两个字,眼中甚至露出了怒意。  对着造物主都敢露出怒意,真不愧是你啊,所以才让我如此的……  随着我心念的改变,她体内的淫具改变了频率与作用的方向,开始攻击她的敏感点。  「啊——!啊……」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整个身体都快弹跳起来,但在镣铐的重量下只是微微动了一下,就被压了下来,紧闭着眼睛,用微弱的力量摇着脑袋是她唯一能做到的挣扎。无法逃离,无法发泄,这样的压抑却带来了更大的快感。  「不许闭上眼睛。」  我迫使她继续看着镜中在快要带来的高潮中挣扎的自己。  「啊……嗯……不……」  「喜欢这样吗?」  「……」  她的脸庞扭曲了起来,不能自由移动的双手握成了拳头,愤恨地说道:「喜……喜欢……」  「好的,我很满意。」  我停下了动作,朝希雅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,在她表情放松下来的一刻,我又凑近了她的耳朵,说道:「但是骗你的,我不会救你。」同时,我将淫具的功率放到最大,朝着她最敏感的一处。  「什……啊啊——!」她的瞳孔在惊惧中放大,但疑问还没有问出,便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。  「被神背叛的感觉怎么样?绝望吗?」  即使到达了绝顶,我依然没有放过她,淫具仍无慈悲地折磨着她的敏感处,将绝顶强行推上一步。  「!——」  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,无处可逃,甚至无法挣扎,只能被动着接受这仿佛无止境的快乐。离开水的鱼,这比喻真是好,她现在就仿佛离开水的鱼,只是这条鱼被沉重的镣铐压制着,连扑腾都做不到,只能在一片平静中迎来盛大的高潮。  「你将永远都在这样地狱般的快乐中度过,永远。」  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,我消去了自己的形体。刚经历过强烈高潮的希雅一动都动不了,只能不住地喘息。  门开后,来人看到希雅下身的一片狼藉,露出一副伤脑筋的神情:「居然已经自己玩过了啊,真是受不了你,明明之前被那么多人搞过了,居然还不满足……本来我还觉得你是被强迫做这些的,现在看来搞不好你是真的喜欢哦?」  「不……不是……」  希雅挣扎着抬起头来,眉头皱成了一团,但是教徒根本没有听她说的意思。  「本来自己私自高潮的话会有惩罚的……该不会你真的很喜欢这些所以故意高潮想要惩罚吧?」  听到这句话,希雅的脸色又是一白。没有顾及她的反应,教徒蹲了下来,从怀中掏出黑色的铁制镣铐,往她的四肢铐去,「不过现在有其他的好戏要上演,惩罚就留到下次好了。」  「这是……要做什么……?」  「我没听错吧?」教徒露出了讥讽的笑容,「你有提问的立场吗?」  「……」  希雅愤恨地垂下了头,咬牙切齿地骂道:「混蛋……」  「唉,都这么久了,你还是一样的脾气。」  「不管到什么时候,我都是这种脾气……你们还是死心吧。」  「只有嘴上能这么说了吧,不过……」教徒一只手钳制住希雅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,端详了半晌对方饱含怒意的眼眸后,嘿嘿一笑:「这样不是更好吗?」  这么说着,他另一只手握住淫具就往里一捅,少女被过度开发过的身体本就敏感到了极致,刚经历过的强烈高潮又让其更加敏感,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她哆哆嗦嗦地呜咽起来。  「唔……!等……等一下……啊……我刚刚才……啊啊……」  「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?」  教徒坏心地把淫具在希雅敏感的内壁上旋转了几周,惹得她周身一阵战栗,四肢的镣铐相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,他又朝着敏感点按了下去,在希雅颤抖着又要到达绝顶之前停了下来,拔出淫具扔到了一旁。  「呼……」  觉得逃过一劫的希雅舒了一口气,但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并起双腿摩擦缓解一下,然而教徒立刻把自己的膝盖抵在了她的双腿间。  「不……难受……呜……」  「留着你的嗓子是让你叫的,不是让你发表意见的。」  希雅难耐地扭着身子想要缓解情欲,但教徒强迫她站了起来,虚弱而又正在发情中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住镣铐的重量,她脚一软就要跌坐下来,然而在教徒的支撑下又不得不保持站立姿势。希雅只能不住喘息,脸颊通红,眼中又要流下泪来。  「看看你这样子,真是惹人犯罪啊……」教徒不住赞叹道,「虽然已经见识了这么多次,但我不得不说,真的是太美妙了,真希望你能看见自己的模样啊……真是惹人怜爱,让我不自觉得就想要凌虐你,希雅,你真是勾引男人的天才。」  不只是男人呢。  不过这样确实好看,是该让她看一看。  我轻声笑了笑,手一挥,房间中便出现了只有希雅才能看见的镜子,正正好地摆在她的面前。  「呜……啊……」  突然看到自己这难堪的发情样子,希雅的反应更加激烈,即使现在没有任何直接的刺激,小穴仍是一抽一抽的,更多的淫水流了下来,但她连并紧腿忍耐的资格都没有,虽没有绝顶,这强烈而无法缓解的快感却比直接的高潮更让人发疯,「哎哟喂,只是这样说说反应就这么大吗?看来你真的是喜欢这样啊?真的是,天生的受虐狂。我现在都觉得这样对待你是在做好事了。」  「不是……不……啊啊……!」  教徒又捏了捏希雅白软的胸部,贴心地避开了最敏感的乳首,但这样反而让她的感官刺激更一步提高。  「以后私自高潮的惩罚就是让你维持这样的状态三天好了。」 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受……受不……啊……了……」  「那就五天。一句不要加两天,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。啊,媚药的量也加倍吧?」  「呜……」  虽然心有不甘,但害怕天数进一步加上去,希雅只能恨恨地咬紧了嘴唇。对将到来的惩罚的害怕又给身体带来了更强的刺激,连腔内都筋挛起来,她腿一软又要跪下来,但在胸口不断揉捏的手强硬地托着她,不让她倒下。  「所以你看怎么样?」只是教徒还是不安好心地继续问道,「要吗,还是不要?」  「畜……呜……畜生……」太过强烈的刺激中,她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,但仍边喘息着边骂道。  「看我说的没错吧,你果然就是喜欢这些的!」教徒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,又抓了一把希雅雪白的乳房,引得她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,「那先暂定是七天啦,不要妄想能早一秒得到解脱哦——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,到时候忍得最辛苦的可是我们诶。但是没办法,因为你这么喜欢,我们勉为其难地也只有这么做了呀。」  「唉,前菜就到这里好了,虽然还有点意犹未尽,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……」又玩弄了希雅一会儿后,教徒终于停下了手,冲着门喊到,「好了,进来吧。」  「嗯……?」  希雅疑惑地抬起头,在看到来人的脸后,不断颤抖的身体一下僵住了,她满脸的不可置信,「为……什么……?」  教徒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,只是向进来的同伴A招呼着,「还愣着干什么啊,不是你说想上她的吗?」  而同伴A皱起了眉头:「可是为什么在这里?而且还戴上这些?」  「哦,这些啊。」教徒向后拉扯住希雅项圈上的锁链,迫使她抬头挺胸,「模拟性奴,是她自己提议的哦,说是觉得这样很刺激。」  「不……不是……呜咕……」  希雅想要解释,但教徒又狠狠拉了一下连着项圈的锁链,对喉咙的压迫使得她才说了两个字就不能继续下去。  「哎呀,这就开始进入角色了吗?真是没办法……」  教徒伸手在希雅的下身盘弄了几下,止不住的淫水将他的手打湿了一片,他将手伸到同伴A眼前,「你看看,只是被绑一下,还什么都没有做就湿成了这样。」  「呜……」  不想在原来的同伴面前太过失态,希雅咬着嘴唇忍耐着刚才被玩弄下体的刺激,但这反应在同伴A看来却是默认。  「你放心,这都是些粗制滥造的玩意儿,她想挣脱还不容易啊?说到底,她要不是自愿的话,我们也不可能对她做得了什么啊。」教徒拉起锁链递到同伴A眼前,一副任君检查的样子。  「不……是……嗯啊……还有……一副……」  希雅尽力想压抑住呻吟解释,但是同伴A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,「虽然是粗制滥造的玩意儿,戴在她身上还挺好看的,我都兴奋起来了。」 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啊!」  同伴A没有理会希雅的挣扎,伸手就摸向她的胸部,没有特意避过敏感点的揉捏让她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,但拜这间房间里设下的法阵所赐,不管受到多大的刺激,她的精神都会是清醒的。希雅想要弓起身子缓解一下刺激,但一低下头,后手铐与项圈接连的锁链便扯着脖子,让她喘不过气来,只能被迫着作出昂首挺胸的姿势,承受胸前的爱抚,些微的挣扎带动镣铐相撞着发出声音,提醒她目前自己的处境。  「哎呀这手感还真是好,会上瘾的吧……你居然还挺着胸啊?这也太淫荡了吧!」  同伴A再也受不了了,脱下裤子就把希雅按到了自己坚挺的阳物上。  「不……嗯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!」  之前累积的快感一下子冲破了界限,希雅浑身剧烈颤抖地又一次达到了绝顶,她无力地倒在同伴A的胸口,不断抽搐着。  「不,不会吧,这样就高潮了吗?」同伴A诧异地停止了动作。  「所以我说她真让人没办法啊,只是被绑着就这么兴奋,刚才还一直求我绑得更紧点……」教徒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,「诶你停着干什么啊,这时候继续干才是最爽的。」  「哈哈,说的也是,这种内壁筋挛着被挤压着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,真的是名器啊。」同伴A笑着又抽插了起来。  本来已经到达了顶点,但对腔内无慈悲的苛责让快感进一步延伸,希雅的身体更剧烈的颤抖起来,仿佛没有尽头的快感让她哭着摇起了头,「不……啊……不要了……呜……」  「哦哦哦!这痉挛还能进一步加剧的吗?」同伴A更加兴奋,更是卖力地插了起来,而这又进一步加深了希雅的高潮。她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,拼命地想逃开,但这挣扎的幅度小到甚至无法被人察觉。  「是呀,所以我们都喜欢在她高潮的时候狠狠干,她爽我们也爽。看她现在这样,多爽啊。」  「不……呜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 太过强烈的快感下,希雅连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不断地流着眼泪,时不时被一次特别猛烈的冲击撞出一声破碎的呻吟。  不知道过了多久,同伴A低吼一声释放出自己的欲望,他缓了一会儿后,朝教徒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,「真是不好意思啊,因为太爽,一个没忍住就射了。」  「小子你不行啊。」教徒哈哈一笑,调侃道,「去休息会儿吧,缓过来再上就行了,反正时间有的是。接下来就换我了,毕竟希雅酱还没有满足的样子啊。」  「唉,好吧……」  同伴A有点恋恋不舍地让过了位置,呆到一旁去休息了。  「好了别装死了。」见同伴A走远,教徒踢了踢无力地趴在地上,身体不断抽搐的希雅,「今天才刚开始呢。」  「不……我真的不行……不要……」  「没有在问你的意见。」教徒冷笑了声,伏下身子,慢慢把阳物塞进了仍在不住收缩颤抖的腔内,让希雅又发出了一声呻吟,「不过总在高潮也有点腻呢,这次就慢慢来好了。」  教徒抓住了希雅的双乳,慢慢地,但确实地用着力,将其捏成各种形状,时不时地用拇指擦过乳首,过了一会儿又开始专攻凸起的乳首,对着其又按又捏。  「啊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受不了……呜……求求你……」希雅拼命摇着头,表达自己的嫌恶,这本来就是她的弱点,因为天生内陷而比常人更敏感的乳首,即使是在被开发之前,也是玩弄一会儿便能让她无意识求饶的地方。  「只有玩这里的时候你才会求饶,你说我怎么舍得放开啊。」说着,教徒又揉捏了一下乳头,仿佛害羞似的,乳头慢慢地缩了回去。  「哎呀又缩回去了,这真的超好玩的,怎么玩都不会腻啊……」  教徒将嘴贴了上去,吮吸起来,一开始是用舌头在乳晕处画着圈圈,接着用舌尖拨弄着陷下去的那一块,时不时的直接用粗糙的舌苔扫过整块乳晕。希雅的小穴颤了颤,又是一大滩淫水流了下来。  「唔……!不要……啊……!求求你……不要玩了……求求你了……!」 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希雅简直要晕过去,却又晕不过去,和玩弄下体时的感觉不一样,对乳头的刺激更加难受,难以忍受,仿佛直接刺激着心脏,让人头晕目眩,却又不能达到绝顶释放。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开舌头的攻击,但身体只要偏离一点,就被教徒强硬地掰回来,她所能做到的最大范围的挣扎就是不停地张开手掌又握紧,以此给自己一些支撑的力量。淫水仿佛永远不会停歇一样,沾湿了大腿后又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。  「不要……不要!放开啊……!」  「嗯……真是奇怪。」在经受了仿佛永远一般的苛责后,教徒终于停了下来,「吸也不一定吸得出来,这到底是个什么构造啊。」  但他没有放弃,一只手握着乳肉挤压着,另一只手扒着乳头处,尝试着想把它揪出来。  「唔……!啊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玩了……真的……求求你了……」  「才玩了五分钟而已诶,你怎么这么没用啊?」教徒一边说着,一边手上动作不停,「不过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啊,啊对了,下次的惩罚也加上这项吧,反正光是玩乳头的话也达不到高潮。」  「不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!」  「你都说不了,那肯定就是好的嘛。」  「呜……不要……我真的不要啊……」  一开始还是因为无法忍耐的快感与羞愤而溢出的眼泪,变成绝望的痛哭。  手上动作不停,教徒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,时不时地顶一下,惹得希雅淫水四溅。  「看你这边哭边发情的样子,真是让人无法忍耐啊。」  的确是让人无法忍耐啊。  黑色的东西从我的心底冒了出来。  真让人无法忍耐,想要更多地,更多地破坏她。  我隐着身形,在她的耳边轻声道:「就像你知道的那样,我是唯一神,我的意志就是这个世界的意志,在此,我……我宣告你之后的命运,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是你的同伴,没有人会来救你,你的余生都会在无止尽的快感中度过,直到世界毁灭,不,直到我毁灭为止。」  「?!」  希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太过残酷的话语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反应能力。  「这是神的决定,没有任何存在能更改。」  「不……不……呃啊……!」  她摇着头想要说些什么,但在说出口之前,教徒的一个冲刺堵住了她的话头,在人类无法理解的绝望中,她剧烈地颤抖起来,翻着白眼达到了此生最大的高潮。  「啊……咕……!」  教徒的冲击没有停止,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,这时候的抽插能给他带来更强的快感,当然,对希雅更是如此。  「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你,我是说,到永远为止。」  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翻着白眼不断抽搐的希雅耳边,我轻声提醒道。  「求求你们放过我吧……」  在教徒射精后而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,缓过来的希雅轻声说道:「我受不了了……求求你们了,要我做什么都可以,放过我吧,或是杀了我吧。」  终于绝望了吗?在听到那么残酷的话后,终于绝望了,不顾一切地求饶了吗……?  她的眼中流下了大滴的泪水,沾着露水的红宝石变成了被浸泡于水中的红宝石。  真的很好看。  「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求饶哦?是因为刚才去的太爽?」教徒嗤笑了一声,伸手又抓了抓希雅的胸部,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和呻吟,「不要说不可能的事了,先不说大家肯定舍不得你——的这副身体,你已和我主签订了不老不死的契约,我们就算想杀你也没有办法。这副镣铐也没有钥匙,戴上就脱不下来了,就算放过你,你又怎么在外面生活?呆在这里才是最适合你的人生,最重要的是,你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不是吗?」  说着,教徒坐着将希雅按在了自己怀里,从后面揉捏起她的乳房,时不时又伸手玩弄一下希雅的下体,「不是我说,这感觉真是太好了。」  「嗯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一定有什么办法……啊……求求你了……」明明已经经历过几次强烈的高潮,但被这么逗弄了几下后,希雅极致敏感的身体中又升腾起了快感,她咬着牙憋住细碎的呻吟,想组成一句完整的话,「我……啊……真的受不了了……!求求你了……!」  豆大的泪珠从希雅的眼中流下,本来她还想憋着哭音,但实在是承受不住太过深沉的绝望,终于痛哭失声:「放过我吧……呜……我真的……真的受不了了……呜……」  「哟……这样看上去还真是够可怜的。」教徒伸手抓住希雅的下巴,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她哭花了的脸,说道:「虽然没法杀你,但是镣铐的钥匙,我确实是有的。只是——为什么我要帮你呢?」  「我……我什么都做……只要你能帮我……」  被绝望压的喘不过气,希雅说出了平时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。  「可是我也没有什么需要你做的啊。」教徒露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,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,「对了,先忍住十分钟不高潮吧,让我看看你想离开这里的决心。毕竟,谁知道你是不是就是喜欢这么玩呢?」  说着,教徒另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希雅的乳头,另一只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淫具塞入了她的下体,且贴心地打开到最大频率按在希雅最敏感的地方。  「呜……!啊……啊啊……!不……!」  希雅的身体像触了电般弹跳起来,但马上被教徒紧紧压在怀里。  「呻吟也不行哦?因为你看上去真的很享受,我还是会觉得你留在这里会比较好。」  「咕……!」  希雅死死地咬住了嘴唇,直到渗出鲜血,她的双手紧紧相握,拼尽全力忍耐着这太过强烈的快感,但没过多久就浑身抖筛糠似的颤抖起来,眼神涣散,下体不断地喷出淫水,随后身体一软栽倒在地。  「一分钟都没到啊,希雅酱,挑战失败哦。」教徒无奈地摇了摇头,「普通人可不会被这么搞一下就高潮啊,你确定你真的不喜欢这些吗?」  希雅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,但身体痉挛得太过厉害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最后只能闭上眼睛,静静流着眼泪。  「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。」教徒把希雅拉回了自己怀里,继续揉捏起她的胸部,虽然希雅仍不断颤抖着,时不时泄出一丝带着哭音的呻吟,但比起刚才那样巨大的刺激,反倒像是在休息了。而这样不那么剧烈却绵延不绝的刺激,让她的身体又发起情来,想要的欲望又充斥了脑海。  「呜……」希雅痛苦地皱起了眉头,紧闭的眼睛中不断流出眼泪,她为自己现在的身体感到绝望。她第无数次扭动着身体想逃离这种感觉,但在第无数次被强力压抑住后,终于放弃了挣扎,默默承受起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爱抚。  「啊,这手感真的太好了……虽然你淫乱得不可救药,但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,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可以的——啊,这样吧!」  教徒冲同伴A所在之处喊了一声:「希雅酱有话要和你说哦。」  「什么事?」  「好了,和他说吧。」教徒凑近她的耳朵,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着,「你的骚穴痒的受不了了,什么时候才能来帮你止痒啊。」  「?!」希雅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,「啊……不……这种……嗯啊……我不……可能……」  「你不想离开这里吗?虽然我以前骗过你,但这次我一定会帮你解开的,我保证。」  「可是……」  若是以前,希雅一定不会被这种程度的谎言所骗,但是太过深重的绝望侵蚀了她的意识,一点点的希望也会想拼命抓住。  「反正自由后再和他解释也可以啊。」  「……」  她的腔内又被塞入了淫具,开着最小频率震动的淫具一圈一圈刮过她敏感的内壁,酸痒得难以忍受,手脚被紧紧固定在一起,一点空隙都不留,又被压在教徒的怀里而没有挣扎逃离的空间,从胸前传来的快感像是直接在爱抚心脏,耳垂和脖子处也不断传来瘙痒感,全身的性感带都被持续刺激着,让人发疯。  终于放弃了似的,希雅垂下了头,喃喃说道:「我……我的……嗯啊……啊…!」淫具突然刮过她的敏感点,加上被迫说出这样耻辱的台词而让感官更加敏感,她身体又是一跳,才两个字就嘴唇发抖着说不下去了。  「这么小声他怎么听得到,稍微努力一点啊,希雅酱,自由就在眼前了。」  「呜……」情欲与羞辱感将她的脸染得更红,希雅心一沉,咬着牙一口气冲着同伴A喊道,「我……我的骚穴痒得受不了,你什么才能来帮我止痒啊!」  语毕,她痛苦地垂下头,泪水仿佛永远不会止歇地淌过脸颊。羞辱感几乎把她压垮,只是身体仍被迫承受着持续不断的爱抚,违反自己的意志颤抖着。  过了好一会儿,同伴A才闷闷地传来一声:「你竟淫乱到这种地步了吗?」  「……」  「哎呀,这可真是精彩,现在感觉怎么样啊?」教徒不会腻似的揉捏着希雅的乳房,笑嘻嘻地问道。  「……不……不怎么……样……」希雅咬牙切齿地,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憋出来地说道,「好了……嗯……你也……啊……满意了……可以解开……我了吧……」  「我没法解开啊。」教徒以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道,「之前不就说了很多次那副镣铐是没有钥匙的了嘛,真的是真的啦,想解开的话,除非把你的手脚砍下来,啊,项圈的话就没办法了——你还要抱持着无谓的希望到什么时候啊?」  「可……」血色从希雅的脸上褪去,她绝望地瞪大了眼睛。永远逃脱不了的这个事实又加深了快感,小穴不断抽搐收缩着,被绝望与快感夹击,她几乎快晕过去。  「刚才说的是解开之前给你戴的那些,那副镣铐的话,我确实是有钥匙的,这也不算骗你吧?」  「你……!」希雅愤怒地挣扎起来,她积蓄起身体中最后一丝气力拼命地想从教徒怀中站起来,然而对方轻而易举地就制住了她的挣扎,将其推倒在地,掏出恢复了坚挺的阳物插了进去。  「呜……咕……!」没有任何抵抗的,希雅眼睛一翻又达到了绝顶。无法逃离,永远都无法逃离,之后的人生永远都得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,被这样绝望的想象加深过的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剧烈,又被不断的撞击强行延长,她浑身痉挛得连呼吸都要停止。  「哎呀……不过,神的话,也许解得开呢。」教徒一边抽插着,一边加上一句。  「但是,这副镣铐是我设定的。」我也同样微笑着加上一句,加深了她的绝望,「我之前说的那些,也都是既成事实。」  「你的未来,就会是那样的。」  绝望的高潮过后,希雅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和念头,她无力地低垂着头,仿佛对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事都不再在意。  当同伴A再次插入时,她也没有挣扎,只是扭曲了面容,喘息着从嘴中挤出一句不要。  哆哆嗦嗦的,就和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,真是可爱。  「喂喂,她这样是不是有点……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对她做吗?」  就算再怎么自欺欺人,同伴A也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了,只是,在他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动作之前,我的念头阻止了他。  于是,理智从他的眼中消散,他彻底变成了只会遵从情欲行动的兽。他笑嘻嘻地用力一顶,「不过怎样都好啦,这干起来是真的舒服。」  「呜……啊……啊……!」  同样失去理智的,还有希雅。  在同伴表现出怀疑的一瞬,她的脸上又露出了希冀的神色,只不过马上就被我击溃了。  「你还真是不会死心。」我凑近她的耳朵,微笑着悄悄说道,「那是我做的。我说过,没有人会是你的同伴,没有人会来救你。你的余生都将这样度过了。」  「你……!」  委屈与疑惑一瞬间压倒了过剩的快感,尽管身体在爱抚下仍战栗不止,她再一次放声大哭,「你……们到底是想要什么啊……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……!」  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回到了幼童的状态,以为只要撒娇打滚便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,她扁着嘴不断哭闹着,不断重复着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。」她的面孔和嗓音仍显稚嫩,若不是身处这样的环境,到真像是被人抢了玩具而委屈大哭的小孩子。  啊啊……这样的你也……  ——也是那样的可爱。  「为什么要这样对你?」  教徒嗤笑着捏住她的下巴,答案似是要脱口而出,但是——「是啊……为什么呢……」  他没有找到切合的答案,他一瞬间也陷入了疑惑。  在教徒看来,她只是在质问他们,但我知道,她是在质问我。  我知道,这是我的错,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。  她是我对于美好之物的所有幻想的集合体,但是太美好的东西,就会让人想要破坏。  世人都说悲剧就是创造出美好的东西再打碎给人看,殊不知想要打碎美好的东西也是生物的本能。  原本,原本真的只是对你抱有一腔爱意。但有一天,看着你那带有强烈意志的,闪闪发亮的眼睛,就突然想,这样的眼睛,哭起来一定会很好看吧,就像带着露水的红宝石,之后又想着,这样纤细的四肢,锁上沉重的镣铐的话一定会很好看吧,慢慢地,又在设想,这样不服输的灵魂,染上绝望的色彩,一定,会很好看吧……  我这么想着,便这么做了。  已经不能再说爱你了吧,这样浅薄的欲望,无论如何都不能被称为爱。  「是你的错啊,生着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,让人只想着让它充满泪水。到现在,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要恨的话,就恨神吧。」  尽情怨恨我吧,是我错了,但是——我就是想这么做。  做出这种事,被怨恨到想要杀死千万次也是应该的,但可悲的是,在这万千的世界里,没有一个存在能来阻止我。  如果有人能阻止我就好了。  「只是就算怨恨,也没有什么用就是了。就像你所知道的,没有任何事物能影响我的干涉。」  和着教徒的话,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诉说。  尽管仍哽咽着,但希雅的哭声慢慢地转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,在那样强烈的快感面前,悲伤和委屈根本不值一提。  最后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过。  啊啊……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好看……  「那么,惩罚的时间到了哦。」  被教徒和同伴玩了个遍,中途还加入了其他的成员,她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高潮,甚至高潮导致的失禁都发生过了数次。希雅气息奄奄地趴在地上,光是呼吸就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。  但即使这样,她的身体仍在违背意志地发情。  数分钟前她又被灌下了强力媚药,现在浑身瘙痒难耐,尤其是穴内,就像被几万簇细小柔软的绒毛刮擦着,让她几乎疯掉。如果不是被牢牢绑缚着,怕是会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手插进去。  「啊……啊啊……」  她喘息着,难耐地扭动着,想要并拢双腿摩擦,稍微缓解一下快感,但是教徒无慈悲地在希雅膝盖之间横绑上一根铁棍,不让她如愿。  「哈啊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啊……求你……」  希雅的眼神都已经涣散,口水不自觉地流下,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。  「拜托啊,要是让你继续爽的话还算什么惩罚啊。」  教徒不怀好意地笑着,硬拉着让希雅站了起来,随后调整了一下手铐之间链条的长度,再将其挂在了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钩子上。  原本以她现在这样的身体状态,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的,但在锁链的支撑下,就算她想倒下也没有办法。  她的脚趾堪堪踩到地面,为了让被吊着的双手舒服一点,她只能尽力踮起脚尖,紧绷的大腿让腔内更加敏感,那被无数绒毛刮擦着的感觉甚至已经从腔内延伸出来,到大腿,到小腿,到了她绷紧神经的每一个角落。  仅仅是由趴专为站姿,她就翻起了白眼,身体颤抖得仿佛永远不会停止。  「好像不太够……」  教徒观察了一番,似是觉得这种状态下希雅仍能有偷懒的机会,他将项圈上链条的长度也调整了一番,同样挂在了那垂下来的钩子上。  这样的话,如果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放松,就会被项圈卡住脖子,陷入窒息。  「不要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哦。」  教徒从口袋中掏出一团史莱姆状的魔物,贴近希雅的下体,那魔物伸出一根触角,在洞口戳了几下后,就簌地一声钻了进去。  「唔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!哈啊……啊啊……!」  奇特的快感让希雅几乎崩溃,她拼尽全力地挣扎,向下体用力,想把那不知名的入侵者挤出去,但她的动作只是加剧了自己的快感。  那魔物将穴内塞得满满的,每一丝褶皱都不放过,它缓缓蠕动,摩擦着内壁的每一处,希雅的挣扎让腔内扭曲,但它柔软的躯体随着容器的扭曲而扭曲,那份快感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。凸出的一根触手包裹住了阴蒂,轻揉地按压揉捏着,源源不断地提供快感,却不会强烈到让人登上顶峰。  但尽管不断被魔物抚慰着,希雅却只觉得穴内越来越火热酸痒。  「这种魔物以女性的淫水为食,所以也会分泌出催情液。好好享受吧。」  教徒笑嘻嘻地解释道,又掏出两块稍小的史莱姆,置于希雅的胸上。  那魔物立刻包裹住了希雅的整个乳房,就像是人的手一样不断揉捏着,当然,最重要的一点被着重攻击着,魔物的一小块儿躯体粘着乳首吮吸按压着,还有一条触角在乳晕上打着圈圈。  「啊啊……啊……!啊啊……!不要……!求求你不要……!!  身上最大的弱点被攻击着,希雅的面孔再次扭曲了,她挣扎着,尖叫着,双手握成了拳头,脚趾都蜷缩了起来,但这样的后果是项圈勒紧了她的脖子。  窒息只会让快感更加剧烈,尽管达不到绝顶,几滴尿液却从她的下体漏了出来。  但还不容她有些许的放松,下体的魔物就又伸出了一根细小的触手,塞住了她的尿道。  「唔……!!」  柔软的触手并没有带来任何的疼痛,不仅如此,它还轻柔地按摩着尿道,给希雅带来另一种奇特的快感,只是这奇特的快感和尿到一半被迫停住的痛苦结合到一起,让她几乎发疯。  她挣扎着,用力地想要尿出来,但完全无济于事,这种完全的被控制感让她的身体,甚至连灵魂都更加剧烈地战栗起来。  她最终放弃了,泪眼朦胧地看着教徒,嘴唇哆嗦着,从嗓子里挤出一句,「求你……」  若是在普通的故事里,被这样惹人怜爱的小姑娘恳求,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不忍吧。  可这不是普通的故事。  那教徒只是冷漠地取出了最后一件魔物,放在了希雅的脸上。魔物快速地变换着形态,包裹住了希雅的脑袋,她的眼睛和耳朵被封住,陷入了黑暗的寂静。封住她耳朵的那部分,还贴心的摩擦着耳垂和耳道。  「啊……哈啊……啊啊……呜嗯……」  魔物的最后一块躯体,趁着希雅意识涣散时强行塞进了她的嘴中,将她最后的呻吟堵在了嗓子里。魔物舔舐着她的口腔和舌头,给她带来奇特快感的同时,也将更多的催情液体灌入她的喉咙。  教徒最后摸了一把希雅的脸颊,仅仅是这样的一次触摸,就差点将女孩带向高潮。  当然,他在恰好的时机停下了手。  「下次再见吧。」他这么说着,随后又笑了出来,「我都忘记你现在已经听不见了,哈哈!」  教徒已经离开很久了,我却仍然留在这里,欣赏女孩无力挣扎的身姿。  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每一丝褶皱,不论内外,都被魔物完美地填满按摩,就连手心和脚心都被魔物包裹着,舔舐着。她连张开和握紧拳头来缓解一下快感都做不到,若是想摇头或缩起脚趾的话,项圈就会勒住她的脖子。包裹着头部的魔物同时也限制住了她的呼吸,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,也无法用任何手段得知时间已流逝多久。  就算只有七天,在她看来,也和永远差不多了吧。  虽然希雅现在无法接受到任何外界信息,但那可不包括我。  「我也看够啦,就要离开啦。」  我轻轻地说着,故意用着冷漠的语气,这样能更大限度地刺激到她的灵魂。  「也许以后不会再见了吧,最后给你留点什么吧。」  「对了,他刚才是不是说只有七天来着?」  「但其实我觉得,永远也可以啊?」  「看你也觉得很舒服的样子啊,你如果觉得这样可以的话,就这么做吧?」  「反正你现在的身体,就算永远不吃喝,不睡觉,不排泄,也是死不了的,何不好好享受一番?」  希雅的身体一瞬间僵住了,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,她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,但就连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都无法发出。填充着她口腔的魔物完美地消除了她能发出的任何一丝声音。  「默认了吗?那就这么做吧。我会让世人忘记你的存在,那么,再见了。」  绝望让她几乎晕过去,却永远晕不过去,绝望只会给她带来更深的刺激,听到我这句话的一瞬间,她的呼吸停止,身体挺直,小穴缩紧,这是高潮的前兆,她的身体内早就累积了过量的快感,也许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带向从没有人到达过的顶端。  但这里不会有风。  于是她只能挺直着身体,继续在没有尽头的快感中挣扎着,颤抖着。  却永远无法沉沦。  我离开了囚室,室外一片阳光灿烂。  今天才刚刚开始。  往后还有无数的日子。  直到永远为止,都不会出现任何希望。  这个世界本来是献给你的礼物,但因为我一己的恶意,它变成了禁锢你的地狱。不,是我的存在,成为了你的地狱。  这样浅薄的欲望,无论如何都不该被称为爱。  但是……  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刺目的太阳,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。  但是那又如何呢?  我爱着你,我仍爱着你,即使这样的感情不配被称为爱。  无论变成什么样,都还能再重新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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